如果你这么想,所有淳安人都会笑了……
胡颓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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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?
第一次知道它的学名,我有点不敢相信,胡颓子,跟多数人一样,在内心盘问,它怎么可以有这样难听的名字?
我宁可叫它那个所有淳安人都知道的名字——大麦莓或小麦莓。
(本尊,真容是这样的)
五月,故乡的原野总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收获,遍地的红莓(悬钩子科属),淳安老家人叫它地莓,满坡的覆盆子,我们叫它牛奶莓。还有一种像微型枣一样的,椭圆形,成熟后红红的,挂满一枝,像微形的灯笼,甚是诱人,虽然跟覆盆子不是同一科属,但村里的老辈人也称它为莓。
(青色的很酸,红色的甘甜)
这种植物生长在山丘,边坡,属小灌木,叶椭圆形,叶背面覆盖一层白色鳞毛。头年秋天花开,白色,花凋零后并不马上脱落,到了来年四至五月,果实渐渐成长,果子起初为绿色,然后渐渐由黄变红,红透后,果子便成熟了。这是我们童年的一道美味。
在老家的山丘这种果实有两种,早成熟的那种,个大,但吃起来酸,老辈人称它是大麦莓。晚成熟的,虽然个小,但很甜,老家人称它为小麦莓。
(吃过果实的人多,认得花的人不多)
淳安有些地方还叫它们为板扎、面扎。麦子成熟的时节,正是一年中万物成长的最佳时期,春天进入尾声,夏天还没完全到来,青草肥嫩,正是放牛的最佳时期。我们牵着牛,奔走在田间路边、原野山坡,牛儿啃着青草,我们享受自然。看着那挂满整枝,红透的大麦莓,虽然知道是酸的,但还是忍不住折一枝,然后摘下一枚往嘴里送,往往被酸得张大嘴巴,眯起眼睛。再看那还是青涩的小麦莓,心里期盼着它快快成熟,好让我们这些放牛娃们饱一饱口福。
(长大后,才知道这野果子药用价值也很高啊)
胡颓子具有观赏价值,常常被当成园林植物进行栽培。偶尔在公园里,见过被修剪成形的白边叶子胡颓子丛,进了城就不能像老家的小麦莓那样,高调地伸展着自己的枝条,高调地将红色的果实高高地挂在枝头。看着这些被修剪过的胡颓子,总有些感慨,却又无法道明。
(这种黄边胡颓子,常常做城市绿化灌木)
长辈们曾对我说过,家乡一草一木都是老辈们的化身,家乡的山水养育了一辈又一辈的人,也养育了那漫山遍野的植物。我在内心一直保持着故乡的泥土味,任凭时间的流逝,都无法冲淡内心的故乡,与长辈们不同的是,我用自己的回忆和文字坚守心中的故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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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:一酸
图片来自网络
千岛湖传媒中心淳安发布编辑部编发
责任编辑:邹楚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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